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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紧了眉。
“你在这儿站了一夜?”
柳茯苓想说话,却先一步咳嗽了起来。
祁云辰看在眼里:“你身体不好,冬日冷寒,你还是要注意些。”
柳茯苓点了点头,面对他的关切,更多的却是心酸。
除却洞房夜那晚,这个男人对她好到极致。
他会关心,会照顾,却也清楚的表达了他不爱她!
柳茯苓紧了紧手:“我没事,你……”
看着祁云辰身上不同往日的飞鱼服,而是一身白衫,她迟疑了下问:“你是要出去?”
祁云辰点了点头:“嗯,有事。”
说完,他四顾看了眼,召来红罗:“照顾好你家小姐。”后,就大步离开了。
柳茯苓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一直紧攥的手不由收紧。
她垂眸看向掌心,那是之前绣好的鸳鸯香囊。
柳茯苓本想趁昨夜送与祁云辰,可惜……
红罗瞧见她出神,不禁开口:“夫人,您没事吧?”
柳茯苓抬头看她:“没事,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说完,她便抬步往外走。
大街小巷,叫卖声、杂耍不断。
红罗满脸兴奋,这样热闹的氛围,柳茯苓却浑然不觉。
一直到街角的转口处,她脚步一顿。
祁云辰。
他身边还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柳茯苓认出了她是宋婉儿,京城有名的才女。
两人并肩而立,举止亲昵,像极了一对璧人。
看着这一幕,她的眸子暗了暗,心口隐隐作痛。
这就是他说的有事吗?
红罗跟在柳茯苓身后,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面露担忧:“夫人,您……”
柳茯苓眼睫颤了颤,强扯出一抹笑:“我累了,回去吧。”
红罗看着她落寞的神情,想开口安慰她,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许久,柳茯苓才收回了视线:“我们走吧。”
话落,转身回了府。
一整日,柳茯苓都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祁云辰和那女子并肩而立的画面。
走进内室,祁云辰身着里衣坐在桌旁,闻声抬头看来。
四目相对,祁云辰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柳茯苓先开了口:“祁云辰,你想和离吗?”
祁云辰有一瞬间的讶异:“你……”
柳茯苓没看他,只垂眸望着地上的青砖:“我想你应该遇到她了。”
祁云辰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