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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没必要,于是就说:“我只是来陪房一晚上,他家离得远,家人过不来。”
大婶一听这,又说:“就一晚啊,小霍,你这伤可不轻呢,得多注意,万一不小心碰着了,说不定会造成残疾。”
霍斯寒不想让大婶再说下去,便岔开话题说:“大婶,叔呢,咋就你自己在这儿了。”
大婶果然被带偏,开始絮叨着数落自家男人,“他啊,老不争气的,就知道抽烟,这不又跑出去抽烟去了......”
虽然霍斯寒适时岔开话题,但心细的又对他有着超高关心度的简秋月还是将那大婶的话听进了心里。
夜晚,趁着其他人聊天的时候,简秋月拉个小凳子坐在霍斯寒床边,问:“你的手到底啥情况?”
霍斯寒知道,即使他不说实话,简秋月也会打听出来的,于是便老实交代说:
“被电锯锯了一下,伤到毛细血管了,不过已经手术接上,医生说没啥大碍。”
简秋月:“会不会致残?”
霍斯寒觉得说这话题挺严肃的,就想活跃一下气氛,笑问:“怎么,嫌弃残疾人啊?”
他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简秋月却当了真。
她特严肃认真的说:“要是我看上的人,即使躺床上成植物人,我也不会嫌弃。倒是你,会因残自卑吗?”
霍斯寒沉默了下,然后才说:“不会,我会身残志坚。”
说完,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霍斯寒说:“搞的跟真的似的,我这残不了。”
简秋月:“谁说你残了,还不是你自己。”
夜晚,霍斯寒找护士租了个小陪护床,他让简秋月睡病床,他睡陪护床。
简秋月当然不同意。
她故意说:“你是不是想咒我啊。”
然后霍斯寒便不再说这事了。
这天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两人都没怎么睡着,昏暗中,简秋月不时看向床上那凸起的被子。
同时,霍斯寒也正静悄悄的看向地上那张小床。
只是,因为昏暗的环境,两人没有任何眼神交流的机会。
霍斯寒伤的是生活工作中使用率较高的右手,这样的话,吃饭洗漱都有影响。
就是一生活自理受到严重影响的状态。
第二天早晨吃饭时,简秋月看他反手操作挺别扭,便一把抢过他饭缸,“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