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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新的一轮折磨。
她一直不明白云长渊为何如此憎恨顾宸,现在才知道,原来顾宸是他们二人悲惨的源头。
“昨夜?”
慕九歌唇角扯起一丝冷笑:“昨夜我并没有出过院门,却也知道下了一宿的雨,若是真在后院与他通奸,总要有湿掉的鞋袜或是脚印吧?”
温姨娘脸上的表情蓦然僵硬,她不过是信口胡诌,反正顾世子也不会拆穿,现下……
见温姨娘已经有些落了下风,慕九歌看向浑身是伤的云长渊,声音骤然有些颤:“云……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男人低眉顺眼开口,声音清冷沙哑:“奴昨夜睡在马厩里,马夫可以作证。”
他分明看上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可她跟了他五年……这男人睚眦必报,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记恨丞相府了!
她这个害他挨打的罪魁祸首,更是难辞其咎!
这一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决不能再让他因为记恨父亲,落井下石!
还有温姨娘母女和顾宸的账,她也要慢慢算!
温姨娘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那,那便叫马夫来对质!”
慕九歌循声回头,见温姨娘的眼珠咕噜噜直转,不由得冷笑:“温姨娘,少打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算盘。要带马夫上来问话可以,但他若敢胡言乱语,我便命人去请我外公来做主。”
温姨娘脸上表情又是一滞。
慕九歌的外公,是开国功勋苏子修,被先帝封了国公爷的。
只是慕九歌先前并不怎么和外家走动,为何突然想起国公爷了?
她当下不敢再多言,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慕九歌,脸上却骤然挨了一耳光。
“弄清楚这府中谁是主子,莫要别人叫了你一声夫人,便真将自己当成了相府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
慕九歌揉了揉手掌,冷冷扫一眼温姨娘,而后看向地上的云长渊,语气下意识柔和许多。
“你莫怕,你……因我才受了这无妄之灾,我定会还你清白。来人,将他抬到偏房去好生休养。”
这女人……想做什么?
她不是已经要重获清白了么?还拉拢他做什么?
云长渊紧抿着唇,却没说话,只是低眉顺眼的任由仆人将他抬走。
慕九歌命人将他抬到床上,看见男人那满身的伤痕,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