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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临渊不想提起偷袭,所以早早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没有提到丁雯,也没有提到那句曾让他几近绝望的“将死之人,与我何干。”
他不能说谎来歪曲事实,因为如果有一天白羽墨想起了真相,他会瞬间失去她的信任。他也不能透露白羽墨更多与“残忍,冷酷”有关的信息,因为那会让她重新拒人于千里之外。无论哪一点,都不利于他对她劝降。
但是,真话不一定要全说,他可以引导她对事情的理解方向。这就足够了。
“我想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该有所隐瞒。除非你另有所图。”白羽墨清冷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一般,定定的盯着欧阳临渊。
欧阳临渊怎么可能忘了白羽墨是一个心思缜密、玲珑剔透的奇女子呢!
“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妨日后亲自体会。还是说,你完全相信我说的故事?”欧阳临渊弯起嘴角,笑得笃定。
白羽墨垂了双眸,俄顷,复而抬起头,眼光流转。她浅笑着,宛如丁香一般纯白馨香,“你堵住了我所有退路,究竟为哪般?”
无须再聊下去了,这个人今天不会再说更多的事情了。白羽墨撑着桌沿站起身来,忽然,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欧阳临渊上前一步扶住她,轻轻抚上她的额头,“竟然还在发烧!”
洛城外,祁祯坐在马上,一脸愁云地看向紧闭的城门。
“师父……城门都关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依云精疲力竭地趴在马背上,嘟囔着抱怨。
师父得知她把药卖给了钱公子之后,疯了似的向应龙国赶来。这一路上,师父已经唠叨过无数次,那个药正在研制中,弄不好会闹出人命,她的耳朵都要结出一层厚厚的茧子了。
依云不满地剜了一眼正在凝视城门的人,小声嘟囔,“早干嘛去了!现在才告诉我!”
“你说什么?”祁祯语气生冷,愤怒表露无遗。其他事情,他可以笑哈哈而过,但是这是他亲手配制出来的药,万一出了人命,他真的可以剁手等死了。
“我知道错了……”依云别过头,偷偷地抹眼泪。跟着师父这么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医术是师父的全部。
“我要进城!”祁祯一想到钱公子可能已经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