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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送先生。”
“是!”
银衣讳莫如深地看了眼男人,低着头无比恭敬地送他出门。
云夙音目送他离开,回想着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有些诧异地问影月,“我记得,之前公公要带我进宫……怎么突然回来了?”
影月闻言欲言又止。
他们四人跟了云夙音,本就藏着很多秘密,这叫她怎么说?
想了半天,才道,“木公公说,您伤得太重,即便是进了宫,估计也没法子救人。所以,便直接把您送了回来,先养好了伤,再接您进宫医治皇上。”
云夙音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那这么看来,皇上的伤应该也不是特别严重,至少不是非她不可。
那宫里,怎么就恰巧派人来了呢?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却又想不明白。
她以前只是平襄侯府的女儿,平襄侯那个爵位就跟纸糊的一样,在京城压根没什么地位,她接触不到皇家,更别提想明白宫里的事情了。
索性,也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
这个时候,银衣回来了。
“先生走了吗?”云夙音回神,抬头问她。
对于那个男人,她总是格外感激。
毕竟,在她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刻,是他陪在身边,安慰她,给她力量,给她提供住处,还来看望她,又派人照顾她……
刚刚,还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哄着她。
如今这世上,没有比他对她更好的人了。
云夙音感激之余,难免生出一丝孺慕。
银衣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无比,很多话却说不出口,只能上前安慰她,“先生已经走了,他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你身上的伤……刚刚叫人检查过,虽说伤得特别重,但是伤口愈合得却特别快。”
云夙音愕然。
她的身体状态,是不是引起先生怀疑了?
毕竟,这种伤口愈合的速度,说出去就是在她所在的未来,也会把她当成怪物看——
她在王府柴房里,注射的是最新研制出来,没经过临床验证的禁药。
就是在未来,也没几个人知道。
何况,这里是古代。
但她没想到的是,银衣竟道,“先生说,你应该提前自己疗过伤,以你的医术,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说着,眼底竟是流露出一股崇拜,“属下还是第一次听见先生这么夸赞一个人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