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了，我可还记得你对我妈说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跟别人在浴室做过？”
顾囡抱起衣服往外走。
“快给我去弄吃的！”
门哐当掩起。
沈霁云解开皮带，视线陡然扫过镜子，顾囡留下的字这会已显模糊，字体尾端的水汽化作水滴，正蜿蜒盘亘而落，他忍不住靠近，嘴里轻念。
哥哥。
男人星目半敛，尽管他对和顾囡订婚的事不上心，但她是顾家独女，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那这哥哥指的是谁？情哥哥？
沈霁云阴兀的眸子划出抹冷笑，手掌从镜面抚过，那块地方缺失后，照出了自己的脸。
洗完澡出来，他边系浴袍带子边走下楼，正好顾囡弯腰找东西的身影撞入眼帘，“你找什么？”
“有面吗？”她头也不抬。
沈霁云拉开雕刻精美的红木餐椅，“你当这什么地方？再说我不吃那种玩意儿。”
顾囡拉开冰箱，“那你想吃什么？”
“先来碗鱼翅漱漱口。”
顾囡取出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她看到摆在里头的龙须面，沈皓文有时会在这吃早餐，他酷爱面食，体贴周到的萧管家自然会准备妥当。沈霁云食指轻叩桌面，完全一副大爷的模样，“你快点！”
顾囡在厨房忙活半晌，没多久，熄了火，从厨房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多的那碗摆在沈霁云面前。
他倒没再计较，兴许是真饿了，拿起筷子二话不说吃起来。
顾囡晚饭是随便对付的，这会也饥肠辘辘，她头发没扎起，随着俯下身的动作，黑发如丝绸般滑落，她不得不将左手按住发丝，这样一来，整个白皙的侧脸便呈现于人前。
她眉如远山含黛，五官小巧精致，皮肤甚好，即使不化妆都胜人一筹，沈霁云余光轻扫，不觉间，咀嚼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顾囡未察觉，继续埋头吃着碗里的面。
他想起她在车上所说的话，那副表情，孤立无援的甚至令人不敢靠近，顾囡端起碗，喝了两口汤，沈霁云眼角浅眯，她这样子，确实不像顾家的大小姐。
填饱肚子后，她准备上楼。
“等等，”沈霁云扣住她手腕，“我还没吃完。”
“我困了，先上去睡觉。”
“不行，给我坐着。”
偏他吃相优雅，所以速度极慢，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