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可挑剔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
沈晚音愣住了。
江鹤川身姿笔挺，他眼神淡漠得扫了一眼地上狗吃屎的男人。
口吻微凉。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是在做坏事？”
“为民除害。”
江鹤川没驳她这句话，抬手叫来了保安，把秦宜聪架走了。他站在门口，把沈晚音堵在里面。
“什么惊喜？”
沈晚音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直勾勾地盯了江鹤川片刻，朝他勾勾手指头。
江鹤川抬脚走进去。
她倏然抓住他的外套，把人带进隔间，反手插了销。
她玉似的胳膊挨着他的腰，手停留在插销上。没搂着他，胜似搂着他。人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身体先于思维一步，想起布料之下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想起她柔白无暇的身体，细细的小腰，蜜桃似的屁股，和软娇上的一点红。
江鹤川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眸色微暗。
沈晚音仰头。
“你不应该先跟我道歉？”
江鹤川微微抿唇。
他就是来道歉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他总想起她委屈的样子，萦绕在心尖，让他烦躁。
可一想到自己和她的纠缠，都是被她逼迫，心里的不舒服和反骨作祟，道歉的话缠在舌尖，没有说出口。
他比谁都清楚，他对于沈晚音来说，只是一个新奇的游戏。没有必要投入真情实感。
他开口，提醒她，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沈晚音，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不正当的交易。
沈晚音沉默得撤手。
狗男人！
要他一次又一次说这个来提醒？！
江鹤川看着她黯然的脸，心一钝，视线里的人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江鹤川在隔间里沉默了片刻，心生烦躁，追出去。可外面哪里还有沈晚音的身影。
他一路追到大门口都没看到沈晚音，反而看到等着吃瓜的赵成礼。
“老板，沈小姐呢？没来吗？”是情报有误？
“来了。”
“那……”赵成礼看了一眼江鹤川身后，空荡荡的，瞬间明白了，这是没哄好啊。“老板，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
江鹤川弯腰钻进车子，闭眼，摁了下眉心。
“把她弄伤了。”
赵成礼发动车子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