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时，他话都说不明白了。
三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
顾南归走了出来。
闻予和队友瞬间将他围住：“医生，他怎么样？”
顾南归眼神平静镇定：“已经没事了。”
队友们喜极而泣：“谢谢医生！太谢谢您了！”
顾南归点点头，径直从闻予身边走过，没再多一个眼神。
闻予面色僵了僵，看着顾南归离开的背影道：“小江，你留下照看方荣，其他人先归队！”
“是！”
等队员走后，闻予走向顾南归办公室，敲了敲门。
顾南归抬头，微微皱眉：“有事？”
闻予小心翼翼开口：“我姑父明天生日，你能休假吗？”
顾南归一怔，没有回答。
看着顾南归的反应，闻予满心苦涩：“你忘了，对吗？”
相识二十年，夫妻五年。
可不知从何时起，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他好像都不放在心上了。
顾南归神情一冷：“现在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听着顾南归冷漠语气，闻予用力攥了攥手，低头转身离去。
晚上，闻予到家时，屋子里十分安静。
她抿了抿唇，朝卧室走去，只听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声。
闻予换了身衣服。
突然，顾南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闻予拿起一看，是手机备忘录的消息提醒。
——“提醒戚梦明天去医院做雾化。”
闻予立在原地，一股冷意从心头窜出。
他不是容易忘，只是根本没想去记……
顾南归洗完澡出来，看见坐在床尾的闻予一愣。
闻予还没说话，他已经绕过床尾翻身上床，淡淡开口：“很累，我先睡了。”
闻予心头一颤，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闻予和顾南归开车前往姑父家。
闻予的姑父和顾南归家是世交，他们刚到不久，沈父沈母也到了。
看着难得一见的儿媳妇，沈母有些不喜。
趁旁人不注意，沈母将闻予和顾南归拉到了一旁。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面对沈母直白的质问，闻予心头一紧。
生孩子的事情沈母不止一次提过。
从前，都被闻予以工作太忙搪塞了过去，可今天沈母却是打定主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沈母看着闻予，语气不是很好：“你那个搜救员队长有什么好当的，整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