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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水全往墨阳泽的脸上喷去。
墨阳泽还没来得及发怒,阮宁便大喊:“这水有毒!”
男人脸上还挂着水珠,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他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水里真的有毒!”阮宁故作委屈,“我从小对味道都特别敏感,可以肯定水里被人下了药。”
墨文山用力捏着拐杖,不可置信的抬头:“孙媳妇,话不能乱说。”
“爷爷......”
佣人领着家庭医生进来,医生看着年纪不大却十分沉稳。
他是程生,京城医学圈里风头极盛的天才。
“我听佣人说墨少醒了?”程生问道。
阮宁应了声是,就把手中的杯子给递了过去,“医生,能帮忙检查下杯子的液体有没有问题吗?”
程生正准备接过,墨阳泽一个健步冲了过来。
“墨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了!把杯子给我。”
他动作很快,将杯子抢走的同时,故意将剩下的水给倒在了地上。
墨文山眸子沉了沉,活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道水里真的被下药了,还跟阳泽有关?
“大哥是做贼心虚吗?”阮宁不动声色的问道。
墨阳泽佯装的涵养绷不住,“我看你是反了天,刚进墨家的门就敢诬陷我,到底是什么居心?”
他越跳脚,阮宁就越冷静。
她讽刺的扬起嘴角:“我当然是好心,希望墨爷爷能够长命百岁。”
“爷爷,防人之心不可无。”
墨阳泽恼羞成怒地抬手,巴掌快要落下的时候,阮宁下意识闭眼。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厉的声音:“你敢打她试试?”
掌风都掀起阮宁的刘海,手掌却硬生生停住。
墨阳泽盯着面前还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很明显可以看出他的虚弱,却带着十分狠厉的气场。
他太明白墨宸渊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一只疯狗。
不咬死人,绝对不会松口的。
对上他的眼睛,抬起的手竟下意识放了下来。
“过来。”男人薄唇轻启。
阮宁瞬间有了主心骨,转身走到他边上,“你怎么出来了,快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墨宸渊此时坐在轮椅上,墨眸幽深。
他昏迷了两年,现在阮宁竟然还嫁给他了,即便不愿,她一脚也迈入了墨家这个漩涡当中。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