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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她没法宣之于口……
裴沅祯看着沈栀栀张口结舌无言可辩的样子,抓住她手臂的手不断用力,手背上都浮起了青筋。
他双眼猩红,狠厉道:“本王不碰你,你便如此水性杨花,不耐寂寞吗?”
“王爷……”沈栀栀徒劳地张口。
可双唇刚启,她就被裴沅祯冷冷甩开。
这一摔刚好撞到背上的伤口,疼得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而裴沅祯拿出帕子擦手,好似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来人,将沈氏囚进别院,由得她自生自灭!”
沈栀栀脸色苍白得有如宣纸,唇上半丝血色也无。
心伤加之鞭伤,她浑身无力地任由侍卫拖着去别院,只一双眼凝在裴沅祯身上。
直到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一晃,三日而过。
因缺食少药,沈栀栀毫无意外地发起了高热。
她歪在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眉心紧蹙,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
梦里,她看到了早逝的母亲,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赫然是父亲沈行云和兄长沈鹤鸣!
“阿娘……”沈栀栀不明所以地呢喃出声。
突然,父兄二人不舍地朝她摆摆手,然后和沈母一起隐入了黑暗之中。
“阿爹!”沈栀栀猛地坐起,心剧烈地跳个不停。
方才的梦似是昭示着某种不祥,让她一阵不安。
这时,门倏地被推开。
裴沅祯面沉如水,领着几个捧着衣服首饰的丫鬟走了进来:“伺候王妃更衣梳妆。”
沈栀栀被丫鬟扶起来,眸底掠过了一丝期待——
难道裴沅祯要放自己出去?
裴沅祯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嘲了声:“皇兄设宴,若非玥璃只是侧妃,不能伴身前去,你以为本王愿意见你?”
闻言,沈栀栀捏紧手指,暗自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片刻后,一切收拾完毕。
沈栀栀跟在裴沅祯身后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她强撑着忍住身上的疼,没在面上展露出。
毕竟这种能和裴沅祯独处的时光,过一刻,便少一刻……
宫宴上。
沈栀栀温顺地坐在裴沅祯身旁,偶尔替他酙酒。
君臣尽欢时,蓦地有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栀舞鼓乐,旋即内侍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皇上!南川国集兵十万入侵我北燕,现在已经强占了南方十三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