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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似乎并不在意,冷着一张脸快速的在城内移动着。
苏府,一道黑影落在苏菱歌的院中,紧接着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仔细看时,黑影怀里还抱着个人。
君默竹先将苏菱歌放到床上坐好,自己则坐到苏菱歌背后想用内力将她体内剩余的合欢散清除。
一阵暖意自手心晕开,随着这暖意,两人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干,苏菱歌皱起的眉头也慢慢的平缓开来。
半晌,君默竹收起内力,神色复杂的将她放了躺好。
正要离开,不防苏菱歌的一只胳膊从床上滑落,借着皎洁的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上面有几道狰狞的伤口。
原来她是靠这个方法坚持不让合欢散发作。
君默竹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这个女人,还真是对自己下的去手。
从怀里掏出两瓶上好的金疮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才伴着黑夜离去。
出了苏府,一辆马车停在转角处。
君默竹走进马车沉沉道:“去查一查苏菱歌,本王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是。”隔着车帘,连隐答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禀报道:
“王爷,那个送茶的宫女已经自尽了,想来应该是李丞相怕再节外生枝做的。”
“无妨。”君默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陶元城。”
“是。”连隐答完,猛的一扬鞭,马车顿时飞奔起来。
一夜无梦,苏菱歌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自重生以来她好像还从未睡得如此香甜。
听若从外边进来时吓了一跳:“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菱歌愣在原地,对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明明记得昨夜她泡在池子里,然后君默竹好像将她捞了出来,再然后后脑勺一痛,接着就失去知觉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末了苏菱歌干笑一声:“昨夜回来的晚,就没吵醒你了。”
“原来是这样。”听若点点头:“我跟公子还以为你要在皇宫留宿呢。”
“怎么会。”苏菱歌从床上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没道理啊,昨夜她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她以为出来后怎么都是要丢掉半条命的。
可她现在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连风寒都没有得。
莫非是君默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