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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虽然我小时候不太秀气,但是也不难看好吧……倒是你,刚来的时候病的要死,小脸黄巴巴的,丑死了。”
“后来不也养好了?”
他俩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余生最受不了人吵架,赶紧**去:“所以,那个小孩到底是谁?总不会是子衿吧?”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
厉景早已躺到她身边,用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时候,你已经在玄家了吗?”
林子笙点点头,眼中晦暗无光。
气氛沉闷下来。浪烟先开口:“老板还不和爸爸联系吗?”
“他不愿意认我这个恶人。小时候有多爱我,现在就有多恨我。我没能像他所期盼的那样,做一个天真、简单的女孩。我是个诸恶做尽的恶棍,这些梦魇就是我的报应。”
“你又乱想。”余生拍拍被子,一脸恨铁不成钢:“我老早就说过了,什么因果报应都是假的,你要相信现代科学。”
林子笙一摊手:“我信了啊,都治了四五年了,不还是一样没效果。”
“要我说,老板的爸爸也真奇怪。”浪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既然不想让老板干这行,当初走的时候把你们一起带走不就好了?”
“玄家不同意啊。”厉景打了个哈欠。“囡囡是家里直系中唯一的大小姐,当然说什么也不会放她走了。你们没有在玄家待过,那里面尽是些不认亲人的怪物。”
四人转而天南海北地闲聊。从“玄家当时有多可怕”“厉景家里长辈的丰功伟绩”聊到“浪烟的头发为什么这么多”“余生的字为什么这么丑”。聊着聊着,都倒在床上横七竖八地睡着了。虽然是两米的大床,却也容不下三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厉景睡相不好,硬生生把林子笙挤到了床角;余生躺在床沿边,差一点就能掉下去;浪烟最惨,胸口被厉景一只手压着,亏他还能睡这么香。管彤来敲门时已经上午九点,林子笙难得没有做梦,睡了个好觉,精神都好了不少。让他们三个回去洗漱,自己也起床工作。
事务并不多,十三区最近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不知道许岁荒那边在搞什么幺蛾子。林子笙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已是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