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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陡沉。
就这么不想看到他?
想到刚才医生说话:初小姐伤口深可见骨,要不是送来及时,怕早就香消玉殒。
江知宴泼墨般的深眸,浓重而晦涩。
他知道初芷有多怕疼,小时候摔了一跤,都能哼哼唧唧像个娇气包一样哭上半天。
可现在为了解除婚约,如此行径极端的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就这么深爱那个男人?
“为了跟我解除婚约,先是跳楼,再是跳海,现在又割腕自杀,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江知宴苦笑,“小芷,你赢了!”
“我成全你!”
“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我愿放你自由。”
衣角翩飞,男人声音消失在病房门口。
“江……”
嗓子又干又哑,发不出声来。
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初芷慌了!
狗男人。
倒是听她解释啊。
咬牙扯下手背上的吊针,光着脚,跌跌撞撞追了出去。
“等一下,江知宴!”
江知宴步履飞快,怕稍作停留,就会为下定的决心后悔,舍不得放她到别的男人身边。
眼看男人就要迈入电梯。
初芷心生一计,重重摔倒在地。
“啊……好疼,呜呜呜……”
是真的疼。
可男人头也不回进了电梯,随之电梯门合上。
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原来被人忽视,是这种感觉。
好难受。
她想起以前对江知宴劣迹斑斑的行径,愧疚感油然而生。
“起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头顶响起,初芷猛地抬起头,眼泪掉的更凶,撇撇嘴控诉,“知宴哥哥,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双目通红,像被人遗弃的小兔子,我见犹怜。
差不多有两年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
再次听到知宴哥哥这四个字,江知宴眸光似透不进光的古井,深沉悠远。
他想说,怎么会呢!
哪怕全世界与她为敌,他也愿意无条件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最大的支柱。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不要你了!”
闻言,初芷手忙脚乱想要爬起。
可连续尝试了两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委屈巴巴看着男人,“我……我没力气。”
“自杀,绝食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怎么这会倒学会装可怜了?”
“……”
往事不堪回首。
咱能不提了吗?
江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