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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苏意凝笑眯眯的开口。
“是。”连易立刻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然后才看着苏意凝开口,“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口供怎么突然就变了。”
“自然是被本侯给掉包了。”苏意凝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之前的那份口供,又让连易点了火折子,给烧了个干净。
“所以,您之前吩咐奴才故意不接住茶杯,就是为了吸引大家注意力,调换口供?”
苏意凝看着烧完的灰烬,“没错,只有当着所有人的面立刻展示口供,后面才不会被人质疑是本侯动了手脚。”
“那这份口供,主子您又是怎么拿到的?”这上面可是真的有那位王公子的签字画押。
“你以为你家侯爷我昨晚的那顿酒是白喝的吗,口供早就准备好了,趁他喝蒙了,哄他签的。”
“原来如此!”连易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所以,主子您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包庇那个王公子是吗?”
苏意凝悠哉的靠在马车厢壁上,挑眉开口:“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能屈从淫威,罔顾律法。只不过,自然也没有必要去和那位王贵妃硬碰硬。”
在到大理寺之前,她就大概知道了情况,虽然说有人证,但当日的情况若是王子祁咬死了不交代,最后的卷宗上也会比较麻烦。
所以一开始到大理寺大牢之中,她是故意和王子祁套近乎,降低一下对方的防备,以便他更好地说出当日的情况。
而后来,看到程远和李治功,她便猜出了他们想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抓住自己的把柄。
前有王贵妃威逼利诱,后有程远和李治功虎视眈眈,既然如此的话,她倒不如干脆把戏给演全乎了。
反正升堂时,她的谄媚样子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再加上有那么多衙役可以证明,这可是程远审问出来的,和她可没关系。王贵妃那边,自然是挑不出什么理来的。
至于程远,这烫手山芋本就是他甩过来的,自己也只不过是再甩回去,而且正好借他的名义,让王子祁得到应有的惩罚。
听苏意凝解释完整件事情,连易心头激动不已。
“主子,您实在是太厉害了!”
看着苏意凝,此刻,他觉得自家主子身上破灭的光环不仅回来了,而且还越发的亮眼。
“待会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