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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辣越好!”
陈老板怀里的美人不乐意了,娇滴滴道:“哼,陈爷,来了新的妹妹就不要月儿了吗?”
陈老板在月儿腰上掐了一把,“小**,你腰那么软,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周围的欢声笑语一波胜过一波,孟璨越听越不舒服。
二楼拐角处,枕如意右手执着一柄纤长的汉白玉虎头烟杆,吐气幽兰。
她在喧闹的人群中,一眼就望到面色冰冷的孟璨。
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年与旁人不同。
枕如意微微眯眼,慵懒地吐了一个烟圈,她轻移莲步,烟雾缓缓向四周弥漫而去。
“姑娘女扮男装,是为了寻欢作乐,还是来找人的?”
耳畔传来一道绵软沙哑的女声,惊得孟璨打了一个颤。
她僵硬着脖颈,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眼前是一位貌美而有风情的妇人,面庞虽然带上三分笑意,但眼底却掠过几分寒意。
这是一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撒谎是最愚蠢的。
孟璨打定主意,便无力地拉了拉袖口,脸色苍白了几分,“姑娘,不瞒你说,我的婢女很有可能被卖到贵地,她叫紫琅。不知姑娘可知晓她的下落?”
美妇人沉吟片刻,像在思考什么。
旋即,她用略带歉意的眼神望着孟璨,“越人歌里,没有叫做紫琅的姑娘。抱歉。”
闻言,孟璨白净的面上闪过失落之色,继而朝着枕如意微微拱手,“打扰了。”
枕如意亦颔首回礼。
两人皆转身而去,对方都未曾见到彼此唇边漾起的一丝嘲弄。
孟璨才不相信那妇人的鬼话。
枕如意亦未曾讲真言。
转了几个圈儿,孟璨也未从大门绕出去。
白衣青衫的少年闲逛的步伐看似随意,可目光却在人潮之中流连。
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到一个端着酒盅的小厮身上。
她眸光一暗,果断地朝对方迎上去。
不出所料,酒盅里的酒水一滴不落地,濡**她雪白的衣襟。
“你眼瞎啊!”她瞪着一双杏仁大眼,故意恶狠狠凶道。
那小厮立马点头哈腰道歉,“对不起爷,是奴没长眼睛。”
孟璨却不依不饶,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带我去后院,大爷我要拿水擦!”
那小厮不敢生事,便恭恭敬敬领路。
穿过甬道,孟璨面上愠怒之色未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