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回去。”
祁风拱手道：“钱已经付了，属下接夫人回府。”
凤九歌愣了一下，“啊？”
刚想问怎么回事，可祁风已经冷冷地转身走在前面。
凤九歌知道陆卿寒的心腹祁风就是这个性子，于是连忙喊菱香跟着。
下楼后，凤九歌接过掌柜递来的木匣，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刚进将军府大门，祁风就被军营的事喊走了。
凤九歌没在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为陆卿寒炼药。
突然，一个婆子冷着脸拦住凤九歌。
“老夫人有请。”
此时，寿安堂内。
老夫人面前坐着个粉衣女子，正满脸怒容地咒骂着凤九歌。
“娘，这凤九歌也太不要脸了！”
这正是陆家二小姐陆玉妍。
老夫人气得捂着胸口。
“昨晚寒儿还逼我不再插手，这女人居然转眼间做出这样的事？”
陆玉妍继续骂。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到她和三皇子一前一后进万宝阁！”
“她一个乡下来的村姑，什么都不懂，除了去私会，还能干什么？”
老夫人脸色铁青，“凤氏人呢？我要是不管，怎么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
这时候，凤九歌迈进院子，正好看到陆玉妍的丫鬟。
她眉头微动，这才想起来，陆卿寒的妹妹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陆玉妍向来讨厌她，在陆家明着暗着给她使了不知多少绊子。
里头正骂的火热，看到凤九歌进来，气氛顿时就僵了。
老夫人怒声道：“你现在已经是陆家的人，居然还不安分，你给我跪下！”
由于前世的愧疚，凤九歌咽下了这口气。
她郑重地跪下，但背脊挺得笔直，自有一番清傲。
“老夫人，我已经下定决心改过自新，以前我做过的错事无话可说，认打认罚。”
“但现在和以后，我没做过的事就不会认。”
陆玉妍拿起一杯水就泼了上去。
“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到的！”
凤九歌被泼得一脸都是水，湿了的碎发盖不住额头的伤口。
尽管如此，她那双眼睛依旧带着倔强，不肯低头。
“二妹妹看到什么了？”
凤九歌抬着下巴，眼底一片清朗。
前世她和陆玉妍没什么交集，她一直不知道陆玉妍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陆玉妍嗤笑道：“我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