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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他随地大小便。单手扶额,眼不见为净。
为了防止我睡着后这货把铺子里的东西都捣鼓完,我不得把他捆绑起来给了张席子给他睡,他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做了几百个俯卧撑和仰卧撑,然后耍了一套拳法,这是师父之前每天必要我干的事,慢慢的习惯成了自然,其实这样也挺好,身体健康而且还很能打。从小读书就没人敢呲毛我,哪怕是混子头,照样收拾他跪地喊楚爷饶命,最高峰的时候一个打过几十个,所有他们给我起个外号叫楚疯子。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种不要命的那种,因为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当然那是在学校,要是混社会的那些人,我未必能有如此高的战斗力。
……
迷迷糊糊中听到铁闸门被拍的哐哐响,看了看手机,我去,麻蛋的才五点半,那个孙子发什么神经啊?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从阁楼下来,开门一看是杨蕾和那两位警员。我语气不好的道:“神经啊你们,你们不睡觉我可要睡觉,十二点过后再来。”
说罢我要关门,杨蕾冲了进来,一看她的同事被我捆绑起来搁地上,二话不说一记扫腿就招呼我。
“别赛脸。”我伸手捉住她的脚,一瞥哎呦我去,她穿的是短裙,里头的黑色内内一览无遗。指了指她大腿内侧,“注意点形象,你这样是在犯罪懂吗?”
“我跟你拼了。”杨蕾脸一红,张牙舞爪的要撕我的脸,我一进一退的来回数次把她磨到没脾气了。
小样,脚被我捉住了还想打我,真当楚爷是喝稀饭的?
“大师,我同事醒了?”微胖的警员打圆场问。
“醒了,不过很不幸,以后他都是这样了,人我救醒了,费用我也不收,权当回馈社会。不过你们昨晚不是要找那什么董事长的儿子吗,我可以找到,前提是一百万。你去跟那货说,如果他肯出这钱,我会出手,但可不敢保证人还活着。把你的同事背走,楚爷还要睡觉呢!有结果中午找我。”我指了指地上的警员是要他们背走,杨蕾一脸寒霜的走在后面。就在她刚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