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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望了望发现没人看向这边,紧张的小心脏松了一口气。
锁呐吹喜也吹悲,锣鼓敲喜也敲哀。
迎亲队伍在鞭炮声中渐渐远去,一位身材高挑穿着朴素的男子站在二楼,望着微风中红带飘扬的花轿久久没缓过神,他放下右手中的锁呐,随手提起一壶烈酒猛喝一口,原本欢喜的脸上更加兴奋的笑着,只是冰冷的脸上却多了几滴泪水。
出城后周围的环境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路上道喜的声音,其次便是林中的鸟叫。我无聊的打着哈欠,刚才想打开轿帘想看看外面,结果被同行的丫鬟马上给盖上了,还说不能随便打开不然是不吉利的,可她都不知道在里面有多无聊。
一个人坐在不大不小的轿子里,看又看不见,走又走不了,连一个人说话声音都没有,只有马啼声和锣鼓声像疯了一样在我脑子里重复。
在我困到快要睁不开眼时旁边的轿帘突然被人掀开,好像是个丫鬟把什么东西递了进来,我用手接住就听见她跑开的声音。
那丫鬟给我的东西好像是几张薄纸,我掀开盖头一点点看清楚纸上的内容。
纸上的内容大概讲的是丞相要与她女儿断绝任何关系,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等回了门之后就不要再有关系了。
我愤怒地紧捏手中的纸,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恐怕看到这几封信会直接上吊而死吧!这到底多狠的心,连自己亲生女儿的关系都要断掉,怪不得除了二姐和柳青柳叶两个丫鬟外,一个个见到我都是趾高气昂的,出门前各种不待见。
明明不是我想哭,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原来“我”之前在府里地位这么卑微,卑微到连自己父亲都要跟她断绝关系 即使成婚也不见他半个身影。
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是她之前的记忆。桌子上是剩菜剩饭,白雪堆积的木窗外寒风凛冽,自己躲在角落单薄的被子里发抖。我闭上眼睛,右手将纸放入嫁衣中,慢慢品味那些零星的回忆。
她在童年甚至长大都没经历过幸福,或许死才是她唯一的解脱。
我慢慢睁开眼睛,擦拭去眼睛上的泪水。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或许她能在一次次摔倒后醒过来,但是这次……她可能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