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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是忍不住,再也忍不住。
凌却被掐得有些疼了,轻轻抽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两指红痕,笑起来反而平添魅惑。
他问:“知知,心情可好些了。”
郁蝉想笑,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憋着,点点头。
凌却笑得出了声。
郁蝉去捂他的嘴。
一转身,却看到了,芝芝早开了门,绕过屏风,向小世子行礼,眼里还全是对郁蝉的行为的埋怨。
郁蝉收回手,讷讷地站着。
“夫人差人来说,今日要蝉阿姊侍世子入宴。”
凌却收了收笑意,说好。
郁蝉不笨,她知道这定不会是侯夫人的意思。但是凌却替她已经应了,郁蝉也就没有计较了。
不过芝芝说完还是没有走。
她看着郁蝉,眼神有点奇怪。
“大公子在院外,请蝉阿姊一叙。”
郁蝉看了小世子一眼,行礼退下。但是没看到芝芝退下。
郁蝉不想见凌别惊。
之前一个多月不想见也正好见不到。南越国有规定,世家子弟都要去宫里上学,平日里只有休沐节假日才能回家,美名其曰和储君接受同样的教育,其实也就是培养与储君之间的感情。
虽然说郁蝉有时候想象着自己未来的郎君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凌别惊代入。
但是,现在她在小世子房里。
且不说侯夫人和凌别惊的阿母本身就不对付,郁蝉和小世子闹过最大的别扭,半个多月没找小世子玩,就是因为凌别惊。
可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到底她现在是奴,而凌家哪个人都是她的主子。
才出院门,就见湖边赏风亭,一男子素色长衫,正对着她的方向。
郁蝉走过去,行礼,凌别惊赶紧扶住郁蝉。
昨夜凌别惊就回到府上,得知郁蝉此时已经被调去了凌却房中,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今日更是一早就来找郁蝉说话。
昨夜一场大雨,今早仍然朦朦胧胧的,空气中似乎有小雨滴,攀附在郁蝉的头发上,越发显得云鬓墨染,细细的脖颈低垂着,往日张扬的眉眼好似没有了见他时的含羞怯意,有的只是淡淡的疏离。
凌别惊心中微微抽痛,想要开口,想了一夜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郁蝉悄悄地打量着凌别惊。不禁感叹,不论现代还是古代,男生长个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