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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青色长衫长身玉立的景深。
枫树下,刚刚过了弱冠之年的景深手握书本,口中似乎念念有词。墨玉般的黑发用简单的白玉冠束着,紫色的璎珞贴着黑发垂在背后。
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景深带着几分疑惑的回头。
四目相对,景灼灼忽然觉得喉咙灼热眼眶胀痛,忽然有些无语凝噎。
“灼灼,你来了。”
景深的声音永远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润玉如,仿若是阳光下清澈的溪水,淡淡的滑过心头。
深吸一口气,景灼灼微笑着抬头,应道:“恩,闲来无事来瞧瞧哥哥。”
景深似乎很高兴景灼灼的到来,忙微笑着上前扶着她在一旁坐下,然后回头吩咐一侧的小厮让他去准备一些吃食来。
自始至终,景深的脸上都带着温暖的笑,亦使得景灼灼心底的愧疚更加浓烈。
哥哥,今生妹妹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暗自下定决心,景灼灼收敛了心思跟景深闲聊着。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时辰,景灼灼起身跟景深道别,然后携了芭蕉一同离去。
方才入了朝歌苑的门,景灼灼和芭蕉便同时瞧见一个身影从自己的房中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暗藏在衣袖中的手里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小姐,刚刚的人是明月。她鬼鬼祟祟的进小姐的房中做什么?”
芭蕉瞪着一双眼,圆脸鼓鼓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摸样。
景灼灼眯了眯眼睛,唇边荡漾开一抹冷笑。她可正要想办法把惠姨娘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给赶走呢,如今她竟然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前世这个明月在自己身边可没少偷偷的拿自己的首饰去卖。
只不过前世的她温吞又心软,纵然抓到过一次,可在明月泣不成声的求饶中还是饶了她。瞧着方才的情形,怕是她又手脚不干净的拿了自己的东西。
“芭蕉。”
景灼灼心头一动,便是计上心来,唤了一声芭蕉然后招手让她附耳过来。
低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瞧见芭蕉兴奋的两眼放光,连连点头,然后就一溜烟跑开了。
明月啊明月,你那般处心积虑的给本小姐做媒,如今可到了本小姐回报你的时候了。
景灼灼勾唇莞尔一笑,眼底邪肆的光芒一时间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