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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儿?”阿年支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晕眩,似乎是脑补供血不足的原因,阿年的思考也比平时慢了许多。
“咦,这怎么有只小白狐狸。”阿年虚弱的靠在墙壁上,只是低头瞧着小狐狸,正是那褪去了血色的血狐狸,只是从血狐狸变成了白狐狸之后,过了三天,身上的毛发变得失去了光泽,仿佛从风华正茂变得了老气横秋。
靠着坐了会儿,阿年终于反应起来打量四周,竟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陋的茅草屋,身上一身素衣洗的泛白,不大的床上还有一只快死的小狐狸。
嗯,是啊,这小狐狸真可怜,在阿年看来就像是快死了。
突然间一股浓重的腥味朝阿年扑来,阿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惊恐的发现,茅草屋的地板上有着很多的血迹,而这些血液已经干涸,阿年有些害怕,她此前的22年人生中从未遇到过这么可怕惊悚的瞬间。
但阿年很快就淡定下来,或许是因为身边这只小白狐狸,给了她心里一些安慰。
旁边的血书阿年捡了起来,虽然上面的字跟她9年义务教育加上4年的大学学的简体中文毫不相干,但她还是看懂了。
“你们容家的血脉,我还了。”
阿年鼻头一阵酸意,眼睛湿润就快流出眼泪,她注意到了手上的疤痕,这么长,似乎能感受到当时少女自杀时的绝望和痛楚。
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在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选择了了解生命,还是用流干体内的鲜血这种极端的方式。
心里怎么那么难过,仿佛,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
应该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吧。
文化,背景,环境,全都被身体记忆了下来。
阿年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有四岁那年父亲为保她而被镇族之宝生生镇压而死的场景,有十岁那年母亲为护她周全跳下浮空岛生死不知的画面,有十六岁,也就是一周前,族内长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想要剥去少女体内的至纯血脉之力的丑陋嘴脸。
阿年鼻子一酸,顿时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明明自己是个无比坚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