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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幽幽问道,”他都招了些什么?”
“回王爷,此人嘴极硬,只道是与您有仇的江湖人氏,但我们从他身上发现了里泽国皇宫特有的**——媚惑。与当日苏多钰所中之药极其相似。”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双面的推测,却没有一句是犯人招供之言,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低着头等待荣音发话。
谁料他只是挥手让他下去,然后自顾自地抚额思考。其实这个结果荣音早有准备,敢来刺杀他的必是经过精挑细选嘴风极紧的人,若是三两句就问出个透彻,他反而要怀疑那是敌方的反间计了。
他回忆起今日苏多钰的种种,便觉得疑点颇多,且不说她那些古里古怪的言论,单说醋能除鱼刺这一方子,他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女子,她又是如何得知?要说她与里泽国毫无瓜葛,那绝无可能!
天边一个炸雷惊起,划破长空,雨应声而下,黑夜里的不眠人滴滴答答的敲着棋盘,食指上绿色的翡翠扳指在油灯下,泛着暖黄色的光,他喃喃自语的说:”变天了……”
雷声不歇,噼里啪啦像是要震得房子散架,苏多钰蒙着被子,依旧忍不住瑟瑟发抖,被子一颤一颤的,如同得了病将死的人。
怕打雷是她这两世都没能改掉的,都说亏心事做多了才会怕这个,可她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之事,只要这雷一响,她就像受惊了的猫一样,之前的强装镇定到最后都无济于事。
“喜儿!喜儿!”苏多钰终于害怕得叫了起来,但是任凭她怎么叫都没人应答,叫声在雷声哄鸣的夜里显得无助空切。
风声拍打着木门,从细缝中钻出的冷风灌进了床幔,激得苏多钰打了个冷战,被子的抖动已经分不清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冷意多一点。
“噼啪”又是一声响雷,苏多钰的房间在闪电下亮如白昼,房门再也抵挡不住,应声破开。
“是谁?”苏多钰惊坐起来,抱着被子瑟缩在床角,”别装神弄鬼了,出来!”
黑暗中,荣音走了进来,外面风雨交加,他却衣带整齐,不带一丝泥水,”王妃在怕什么?”
“王爷?”虽然这样叫着,苏多钰却半分警惕也没放松,现在的荣音看上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