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捡。
电话都忘了挂断。
温筱找了个垃圾桶，递过去，叮嘱他：“你小心点。”
“我皮厚，割不透。”傅谨寒捡起几块大的碎瓷片，扔进垃圾桶里。
“瞎说，哪有割不透的皮？”温筱挨着他蹲下，跟他一起捡。
傅谨寒拦住她，不让她碰，“那两年我脾气很差，动不动就摔东西，你天天跟在我后面收拾，一定很崩溃吧。”
想想那两年的煎熬，温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急忙垂下眼帘，温柔地说：“没觉得崩溃，真的。”
傅谨寒盯着她垂下的长睫毛，看了会儿，说：“你啊，脾气好得不像真人。”
想起萧逸的话，温筱轻声问：“我这种性格是不是挺无趣？”
傅谨寒淡笑，“是有点。”
“打你呀。”温筱轻轻推了他的腿一下。
傅谨寒笑着握住她的手。
听着手机里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楚莹莹赌气挂了电话。
“砰”的一声，把手机摔到汽车座椅上。
气得一路都没说话。
回到楚家。
华琪柔见她手指包着，脸色铁青，忙问：“手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
“手没事，一点小伤。”
“那你生什么气？”
楚莹莹忿忿不平，“就一个乡下丫头，给谨寒哥当了三年保姆，他就护她护成那样。我随口说了她两句，他就不高兴了，还要挂我电话。她捡个碎花瓶，他还怕她割着手。本来他今晚都送我去医院了，半路接到萧逸的电话，说温筱上了她同事的车，他马上下车，拦了辆出租车，就去找她。”
华琪柔也琢磨不透了，“他那么在意她，为什么还要跟她离婚？”
楚莹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谁知道呢。上次谨寒哥喝醉酒，说跟她离婚不全是因为我，还说提我不过是个幌子，也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
“应该是气话吧。”
楚莹莹趿拉上拖鞋，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回想今天发生的种种，越想越生气。
华琪柔安慰她：“谨寒照着你的样子，娶了温筱，就说明他心里放不下你。你一个正品，跟个赝品比什么？别急，慢慢来，给他一个重新接纳你的过程。”
楚莹莹皱眉，“看他俩感情那么好，我怎么能不急？”
“急也没用，这种事急不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