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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话落,他迈着大长腿,走向不远处的豪车。
被踹的男人哎呦哎呦站起身,捂着肚子大骂道:“敢和老子抢女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旁边的言之,上来就是一脚。
“你和谁大呼小叫骂骂咧咧的?夫人也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给我打!留个活口丢去警察局!”
一群保镖得令,围上去拳打脚踢。
酒吧门口,传来凄惨的求饶声。
回程的豪车上,气氛阴翳。
开车的司机阿福冷汗直冒,大气都不敢喘。
言澈一直紧紧抱着夏清欢,她也依偎在他的怀中,呢喃着哭,嘴里喊着的,全是夏寒川的名字。
N个小时后。
夏清欢是被渴醒的。
睁开眼,窗外一片漆黑,她头痛欲裂,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
挣扎着坐起身,不用开灯她便知道,这里是言家,她的房间。
怎么回来的呢?
想了半天,完全想不起来。
缓和了一会儿,她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刚要下床,就看到言澈坐在地板上,靠着床睡着了。
暖黄灯光下,他五官棱角分明,头发顺毛,少了几分杀伐,看起来还挺岁月挺好。
这样的言澈,她第一次见。
正要收回视线,沉睡中的男人醒了。
目光就这么撞上......
尤其还是在她偷看他脸这种尴尬到脚趾头都要扣出三室一厅的情况下!
夏清欢甚至听到了自己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现在躺下装死已经来不及了。
她立刻挥手,支起一口小白牙:“嗨,言先生,你醒了。”
言澈没搭理她。
站起身,打开头顶水晶灯,紧接着,一双冰凉的大手便贴上了她的脑门。
“很好,退烧了。”
夏清欢眨巴眨巴眼睛,“我发烧了?”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这会儿的温度已经完全摸不出来了,可额头渗出来的虚汗,彻夜守在床边的言澈,以及床头柜上摆着满满的药品,她都能猜得出来,自己昨晚没少折腾。
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自己麻烦就该识时务,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你还真是长本事。”
“我,我那是心情不好!”
言澈懒得理她,一边整理床头的医用药品一边说:“很晚了,早点睡,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