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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为什么想要帮她?”
闻言,舒晚心头一哽。
沉默半响后,她轻声回答:“因为我在赎罪。”
赎罪这两个字太过沉重,褚时砚瞬间懵了。
“什么赎罪?”
舒晚捏紧了手里的病理本:“你还记得我妈吗?”
褚时砚瞬间就想起了那个总是穿着旗袍,笑起来温和可亲的女人。铱驊
“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也是这个年纪吧。”
说起林岚,舒晚的眼眶瞬间红了:“我没能救她,这是我的心魔,所以每次看见和她一般年纪的人在受苦,都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
“你问我抑郁症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我困在了过去,不想把你也拉进深渊。”
她噙着泪,眼里满是挣扎:“我总是梦见童世旻,每次惊醒时,都会担心自己未来也变成那样。”
“这是我的不幸,我……”
“舒晚。”褚时砚叹了口气,“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能决定你是谁,做什么人的,只有你自己。”
“你说的对。”舒晚垂眸,修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情绪,“我先去查房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病房。
褚时砚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剑眉紧拧。
他学过心理学,知道抑郁症的可怕之处。
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抑郁症会损害人的认知功能,导致人意志活动减退,思维迟缓。
躯体化症状会影响到人的正常生活和工作,严重的甚至会出现幻听,被害妄想症和多重人格等精神分裂症状。
褚时砚不知道舒晚的症状到了哪一步,也不知道她的服药的剂量。
这病就像一把利剑悬在褚时砚的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劈下来。
焦虑忧心之际,他又觉得庆幸。
还好是在所有的事情发生之前找到了异样,如果这次再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
褚时砚真的很难保证自己不崩溃。
他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要急,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步一步来,一件一件去解决。
可不料这一放,就放了一整天。
舒晚查完房,就上了手术台,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似的。
没有一刻能够停歇下来,就连科室晚上的聚会都没赶上。
褚时砚去接她的时候,她正巧又接了个重症的病人。
“你们去吧,我忙完再来。”
褚时砚想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