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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血腥味。
身为县令,直觉自然比常人敏锐些。
李卫顿觉不妙,大喊一声,“柳敬堂!”
“我……我在这儿……”
一只带血的手臂,从墙边的八方桌下伸出。
李卫和柳彪连忙跑过去,柳敬堂倒在地上,额头破了个洞。
汩汩的鲜血不断涌出,令人遍体生寒。
“二伯,谁对你下的毒手!我去宰了他!”
柳彪当场发飙,就要出门喊人。
李卫将他一把拉住,无声摇了摇头。
如此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哼哼,萧远,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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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内,萧远简单冲洗下,换了套月牙色长袍。
这是他和秦妙竹从香坊回来时,在路上顺手买的,还捎带买了些银针。
至于那根金簪,他妥帖收了起来。
治病救人,普通的银针就足够了,犯不着浪费金簪。
等他从柴房出来,就看到秦妙竹站在院内,正仰头看着月色。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桃带,月映石榴裙。”
萧远低吟了两句,来到秦妙竹身侧,“在赏月?”
“没有,”秦妙竹咬唇轻笑,“刚才那几句诗,意境真好。”
“这算什么意境,”萧远笑了,“我还有更好的。”
“真的?”秦妙竹眼神一亮,满脸倾慕。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萧远开口,着急催了起来,“你不说还有更好的?”
“当然,我只是在头疼,要吟哪一首,才更贴切此时此景。”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佳人美景,唯有李太白的这首《清平调》,最典雅应景。
秦妙竹满脸震撼,彻底醉在这首词的绝美意境里!
美人玉色,物我交融,诗词绝艳,字字流葩!
她看向萧远的眼神越发倾慕,甚至夹杂着些不解。
如此才华横溢,怎会落魄到秦府,当被人轻视的赘婿?!
他……究竟有何苦衷?
“小姐,姑爷,可以用晚饭了。”侍女探出头喊了声。
秦妙竹连忙跟萧远朝正厅走去,边走边默记着方才的几句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