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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一辈子。
蒋润身上的水,滴答滴答。
陶父白了陶母一眼:“瞎咧咧什么!蒋润来,去房间里换件衣裳,可不能冻着了 。”
陶母对着陶父翻了一个白眼,扭身走进陶花的房间里,看着还在床上,久久不曾醒来的女儿。
陶母擦拭着眼角泪水,柔声交换着:“花儿,花儿回来呦。花儿,花儿回来呦。”
陶父走进房间,看着脸色苍白的桃花。坐在一边的凳子,冷声说:“这婚事当年是老爷子定下的!可是前些天有人,跟我说。”
陶父皱眉,手指磕在床头:“蒋润那小子,那小子和村长家,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假大家小姐,齐揽月搞上了。”
“什么!”陶母声音一把拔高,床上的陶花微微晃悠着身体。陶母一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瞪着陶父。
陶父手掌一下子,排在床头。那手下的床头一下子裂开了,陶母嫌弃的看着他。
“你又想干撒哈!”陶母一把领着陶父的耳朵,恨不得拎着他,一下子吓住了陶父。
“你轻点,闺女咋样了?”陶父不敢看向自己的女儿,虽然是自己父亲定下的婚约,可到底也是自己去蒋家?
陶父一想到这里,眉眼上就是郁色一片。咬牙切齿:“好个蒋家小子,竟然想要陶花的命!当老子是吃素的!”
“行了,等闺女醒来的。这婚立刻退了!”陶母压低声音,陶父点头。
陶母拉着陶父就出了房间,却不知陶花已经换了一个人。
而醒来的陶华看着,眼前略微黑漆漆的房间,将自己缩在那里。脑袋就像是被针扎过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
陶华在昏昏沉沉里看到一个女孩子,抽泣着。而脑袋里翻滚着记忆,更是让她差点就嘶叫起来。
原来陶花自从和蒋润订婚后,就时不时去书院看望他。而他在书院的同学面前,竟然敢称陶花是妹妹?
还哄骗陶花给齐揽月带东西?
陶华手指死死的扣在床上,床板一下子被手指抠破!手指上的疼痛,让她再次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来这就是陶花的房间,有一个粉嫩嫩的窗帘。不算白的墙上,也挂着自己精心绣过的香囊。
陶华捂着自己心口,轻声:“别怕,我一定会替你好好回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