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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语,却足可以叫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分明,一个“上次”,由来已久的故事各自心知肚明。
风起“嗯”了一声,笑了笑,像宠溺,却又带着几分防范的意味,似乎在考量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临时上道还是早有预谋。
他伸了个懒腰,起床的意味很明确了。
没触霉头,一大群人如释重负连忙撤出。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是临时拉的站街女吗?怎么连风家的戒指都戴上了?”
“得了吧,赶上他心情好,我们没遭殃就谢天谢地了。这哪是内情消息啊,分明是送命题。”
“该死,那女人什么来头?”
“左不过哪家的名媛千金,不然哪有机会爬上他的床?”
平日争锋相对的各家记者此时倒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谊,正嘀咕着,不知谁嘘了一句“出来了”,过道立马又安静了下来。
“先生,车备好了。”天吴出现在过道边,恭敬地朝风起做了个“请”的姿势。
安南扫了一眼时间,心里一惊:你家请的机器人吧,半分不差,正好五分钟。
见无数双眼睛盯着安南,风起侧身揽了一下她的肩膀。
安南倒不怯场,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上一次在殡仪馆兼职司仪,穿着租来的黑白套裙,里里外外不是哭脸就是菊花,可比这瘆人得多。
于是她大方地跟着风起下了楼,没有一人敢尾随跟拍。
迈出酒店大门,眼看就完活儿了,安南喜笑颜开。
这时天吴却疾步向前打开了车门,毕恭毕敬地向安南鞠躬:“夫人,昨晚辛苦了,请上车。”
夫人?昨晚?啊喂,你们清醒一点,没人拍了!
正在安南快要跳脚之际,风起不轻不重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
“噗”一声,她整个人跌在了真皮座椅上,一抬头,老板座上的风起已然坐好,食指钩着一杯浅金色的香槟。
他看了她一眼,淡然地吐出四个字:“我们回家。”
安南理了理额发,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车辆驶离Queen mary酒店,沿主干线拐弯,奔着市中心去了。
“您看需要细查吗?”天吴问道。
“不用。”
“那……”
“问多了今天的戏就白做了,最近投资坟地的人不少,买一块得排号。”
前言不搭后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