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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急转间,拣最近的回答道:“如果要做到滴水不漏,平常的化妆恐怕不行,需要用上易容术。”
“易容术?你还会这个?”
“我……大概会一点吧。”孟蝉莫名心虚,她的手上技艺全是爷爷教的,可惜爷爷去得早,她只学到些皮毛,但这次付家的丧事办得匆忙,许多环节都省了,应该能对付过去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付朗尘像宽心不少,却又按向额角,叹了口气,神情郁悒道:“我想,我要在你这儿待上十个月了。”
虽然猜到是这么回事,但亲口听到付朗尘说出来,孟蝉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付大人,你……你要在蝉梦馆里养胎?”
付朗尘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不妨收起你吃惊的表情,顺便把那两个字也给我一起咽下去。”
孟蝉立马缄默不语。
付朗尘握紧手心,深吸口气,低头望向自己时不时发光的腹部,声音几乎从唇齿间溢出:“要是被人发现这件事,我宁肯死上一千遍,当然,一定先把这瞎眼的山神弄死来垫背!”
他抬头,俊秀的一张脸望向孟蝉:“所以,你不希望一尸两命吧?”
孟蝉听得心惊肉跳,赶紧摇头如拨浪鼓,转身欲走:“付大人好生休息,我先去做事了。”
“等等。”
付朗尘一声将她叫住,坐在榻上,不知何时松了腰带,衣襟半散。
“如果方便,新衣服送来的同时,希望能看见一桶热水。”
孟蝉脸有些红,点头。
付朗尘又接着道:“还有件事,这十个月……估计有劳你了,事成之后,我必重金酬谢。”
“好。”孟蝉依旧点头,“多谢付大人。”
付朗尘似笑非笑:“从一开始,你温顺得就让我觉得像在使唤家里的仆人。”
孟蝉一愣,付朗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其实常伺候我的下人背地里都会说我脾气不好,我们也才第一次见面,我就这样使唤你,毫不客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怪?”
“不怪。”孟蝉摇头,一想答得太快,怕付朗尘疑心自己在敷衍,赶紧又补充了句,“你是个好人。”
“好人?”付朗尘挑眉。
孟蝉笑了笑,企图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却让付朗尘的神情更古怪了:“你知道坊间怎么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