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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沈轻雨想,总归是能三言两语地哄好我的。
这次也不例外。
她细致地为我涂药,她满心欢喜地戴上我为她准备的钻石项链;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
最后,她一脸愧疚痛苦地道歉:
[对不起阿澈,你是知道我脾气的,我平时工作够忙的了……但我跟你保证,以后会早点回家。好吧,昂,好不好?别再闹了。]
我寂寞地垂下了眼眸,不明白我究竟闹什么了?
难道我忍让的还不够多吗?
但再抬眸,我却一如既往乖巧地点点头。
纵然眼底是万般不甘的波涛汹涌,但若是挑明,怕是连面上的这点繁荣平静也要没有了。
就这么装聋作哑地过下去吧,只要她还愿意回家,只要我还能以丈夫的身份去爱她.
一切就还好说。
晚上睡觉时,我轻轻环住轻雨。她小小一只似有感应般缩在我怀中,平稳清浅的呼吸,睡得很安稳。
她是我一整个青春的盛大暗恋;亦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我舍不得。
我伏在她身边,无声地流泪哀求:[轻雨,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他不是个好人,我会待你好,我不想要什么周家的财产,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你。]
她蹙眉,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喃喃,脱口而出的却是——
[阿辰!]
[阿辰,别走!]
四个字正中我的眉心。
十年了,她还是忘不掉。
那我呢?我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