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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青说:“要每个人都像杨掌柜那么好,我也不用费那事了!”
坐在叶长青边上的一位健硕的大汉两眼一瞪,抖动着脸上因发配而刻上的刺字,说道:“叶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吧!除了对接总账外,我也没麻烦过您什么吧!”
“没说你,没说你!是我词不达意了!”
刘永铭对那刺字大汉说道:“夏侯掌柜,你一会儿再发飚,先让爷与叶先生把话说完。叶先生,还有一件事要让您去办!”
“六爷您吩咐!”叶长青谦恭得应了一声。
刘永铭说道:“爷我与四皇子发生了一些事情,并让陆礼部带话给四哥,断供了他酒楼的好酒。您是知道的,爷我从来不跟银子过不去。实际上是因为我们产的酒供不应求所至,该加大酒的产量了!”
叶长青为难得说道:“皇上有诏命,朝廷有章程。一年就只能酿那么多酒。这还是看在您是六皇子的面子上,那些查库的官吏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我们多酿了许多。要是再多,怕是……小生知道六爷您有皇上庇护着不怕弹劾,且您也不参政,非国政之事也参不倒您。但御史们告到皇上那里去,您不是还得挨训么?谁知还会再惹出多少麻烦来。”
刘永铭笑道:“你们休沐过年的这几天,爷可没闲着,可算是让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众人疑问着。
刘永铭笑道:“我捣鼓了一样东西出来!五谷曲酿刚要出酒之时,先蒸馏一遍!”
“啥?”众人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叫蒸馏。
叶长青问道:“六爷您又捣鼓出什么来了?”
刘永铭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个小瓷瓶出来。
在坐的一众掌柜都看向了刘永铭手中的瓷瓶。
刘永铭将瓷瓶的瓶塞一打开,那高度酒的香味马上就顺着瓷口飘了出来。
那脸上有刺字的夏侯非坐在位置上抻着脖子,用力得猛吸了一口之后,闭上双眼。
夏侯非吧唧了一下嘴,然后才睁开双眼说道:“好酒!真是好酒!闻着味就知道这酒够劲!六爷!赏我点吧!”
刘永铭将瓶子递了过去,夏侯非拿过瓶子,就喝了一口,便满意得摇起了头来。
坐在夏侯非对面的一位虬髯大汉连忙说道:“给我留点!”
虬髯大汉连忙抢了过来,将剩下的酒一口闷了进去。
刘永铭乐着看那两位汉子的反映。
那虬髯体形与夏侯非相似,但脸上却没有刺字,二人的性格、做风也是极不相同。
夏侯非脸上不仅有刺字,身上也有纹身,但遮在了衣服里,看上去就是地面上的大流氓一样。
而那虬髯大汉罗仁轨身上没有纹身,里衣之内更多的是一道道伤疤,像是久经沙场的悍将!
刘永铭饶有兴趣得问道:“二位觉得如何?”
罗仁轨眉头一皱,说道:“好酒!六爷,您应该早些弄出来的!去年那场寒灾,连我都差点挺不过去,有了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