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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伯嘀咕一句,随即对司机说道:“带路,都是面儿上的事,自己掂量着点。耍花样谁都脸上不好看!”
壮硕司机用力点着头,随后三人同时下了车。
可能是这辆陆巡吸引了串吧排挡的注意力,几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正斜眼打量着。
看模样,都是五十多岁,一看就是本地土著。
也只有他们喜欢光着膀子撸串,然后用一口流利京腔吹嘘着年轻时的光荣事迹。
三人没有顾忌那些目光,直接进入无字匾店铺。这里面不算宽,但很长,怎么也有二十几米。
吴非放眼望去,就见两侧墙壁的柜架将店铺分为了三部分。
前边是字画木刻区;中间是玉石把玩件;最后则是一些瓶瓶罐罐。
在店铺尽头处,摆放着一个巨型茶海,近前木凳上坐着一位和翁伯年纪相仿的方脸老头。
这老头正是翁伯口中的的驴二盼,他此时正用菩提叶过滤着茶渣。
“老板,有人想见您。”司机主动开口。
驴二盼手中动作停滞,立马看了过来,眼神中充满锐利,并没有多吃惊。
“老驴,好多年的老相识了,就让几个小喽啰去见我?不给面儿啊。”
听翁伯说出了对方身份,这让吴非心中的担忧放下不少,暗自思忖着:“听口气他们认识,那这件事应该闹不大了。”
他正暗自琢磨呢,驴二盼却笑了笑,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翁,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抓。你前几年败了家杳无音讯,这突然出现,我不得加个小心?”
吴非跟着翁伯落座,他端起茶碗嗅嗅鼻子反问:“弥勒白茶?”
驴二盼点头,开口却说:“讲句靠谱的,如果你要是找不到这,那可就真让我失望了。”
“别扯淡!”翁伯有些不耐烦:“留那点吐沫星子跟别人那糊弄去,换个地方,看货!”
“呵呵呵……”驴二盼笑了笑:“还是那个驴脾气,走!换地方。”
“驴脾气?咱俩谁姓驴?”
“嘿!你丫别没完啊,那个字是三声,吕!”
……
听着两个老头边逗闷子边往外走,吴非刚递到嘴边的茶碗只好放下。
他跟着出了铺子,没想到二人竟坐到了一旁串吧的简易桌前。
“舅舅个亲外甥的,有没有搞错?换个地方看货就换这了?”
吴非心里一阵嘀咕,但这也没办法,谁叫他没什么发言权呢。
落了座,翁伯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放松,同时开口招呼:“小腰、烤串、鸡胗各二十,大绿棒子黄毛配,二斤麻小开开胃。”
“好勒!您稍等。”
老板模样的人答应着,很快就将花生毛豆以及燕京啤酒端了过来。
同样上桌的,还有翁伯从身上取出的那个小金盒子。
瞧见这,吴非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惊讶问着:“这可是个宝贝,就这么亮出来了?”
东西露面,驴二盼更是大惊失色,他仔细看了片刻脱口道:“双凰护石白玉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