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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这里的现场我们还没看完。”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
“看啥看,能看出花来?人家不是说了,这附近啥鸟玩意都没有,看个屁,来帮我抬把手。”法医老头瞪了我一眼,骂道。
我看向高震,高震摊摊手,表示跟他没啥关系,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
再看看法医老头,那老家伙的眼神凌厉的很,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似的。
我只好妥协,不过为了不让现场线索遗漏,我让小寒留了下来。
而我和老钱则帮法医老头把尸体搬上了车,高震笑笑没说啥,只是留下了一队守卫协助小寒,然后自己也上车跟我们一起回去。
“啥是尸种啊?”路上,老钱那股酸秀才劲被触发了。
一向自认为天下之事无所不懂得老钱在法医老头那里吃了瘪,被法医老头鄙视了好久。老钱现在就一张苦瓜脸,一把老泪一把鼻涕地缠着法医老头。
“去去,给老子死开点。这衣服贵着呢。”
“那你说。”
“好好我说,可你走开点行吗?”法医老头被老钱缠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在这老不修面前装了。
直到下车那一刻,法医老头忽然走到我面前苦着脸,问道:“小刘,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自信”我挠挠头笑道。
法医老头:……
车子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小院子里,这个小院子看上去就像一和平常人家。但奇怪的是,这个院子乱糟糟的好像一直都没有人打扫,反倒那些窗户什么的很干净,连根蜘蛛网都见不到。
“老东西,这是你家?”老钱摸出两根烟,一根递给法医老头问道。
法医老头接过烟,道:“不是,这原来是这方圆百里内唯一一个义庄。看着屋子还行,我就让上头派人帮我改成了干活的地方。怎么样,还成不,要不要留下来帮我啊?”
“算了,老夫这条命就适合读读野书逑逑淑女,不适合捣鼓你这套,嘿嘿。”老钱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法医老头呸了口流氓秀才后,就带我们进了屋子。
还没进屋子就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一打开门,更是一阵阴风吹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臭味飘出来。屋子里摆满了一排排的长条木桌,每个木桌大约都有一人宽。
在最中间的地方,还摆着一个木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也不知道是啥玩意。
“行了,就把她放中间那张桌子上吧。其他人可以滚蛋了,恩你们俩留下。”法医老头不知从哪拿来的一双白手套套上了。
“啊?”我和老钱刚想拔腿开溜,却没想到被法医老头一把拉住了。
“啊什么啊,你不是想知道啥是尸种吗?你不是这件事的负责人吗?”法医老头笑眯眯地说道。
老钱:“老哥,那啥老哥老夫开玩笑的……”
“呵呵……”法医老头脸上升起一股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