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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怪不得我差点淹死,原来是他娘的有人咒我。我正打算回一句:你丫才掉浴缸里淹死了,你们全家都掉浴缸里了。却不想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外边的人想是听到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虽然还没走,却也不再敲门。就听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而有些好笑的说道:“该死的,陶筱柠,你不会在里面睡了一觉吧!快给我出来。”
我心想,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一开始咒人淹死在浴缸里,现在还说是”该死“,实在是可恶至极。
正当我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回去的时候。又一想:不对啊!这声音不是欧阳楠谨那厮嘛!他怎么还没回去?莫非我这”歌女“还得负责老板侍寝?
那我要如何反应?是冲着金钱的面子走上去乖乖就范,或者故作扭捏,来个欲拒还迎?要不然冲上去来场殊死搏斗,做个贞洁烈女。或者干脆拿把剪刀抵在脖子上,放出狠话:”你他娘的要是在靠近老娘一步,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再三权衡这三者之前的利弊,第一项有钱挣,第二项,想想“敌人”的身材,我又怎么打得过,怕是再没有活命的机会。这第三项嘛!我的上帝啊!想想就脖子痛。
”喂!我的青柠小姐,青柠公主······青柠大妈,大婶······”
“你丫到底要不要出来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听到第一句的前半句,虽然不满这个酸味儿十足的称呼,倒也还能接受。可听到后半句,我觉得我的眼睛都可以喷火煮鸡蛋了。士可杀不可辱啊!
但我这人还有个小小的缺点,就是不经吓。所以,当欧阳楠谨喊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的火气就又熄灭了。老板啊!这可是老板啊!顶头上司!
我赶紧穿好衣服开门。谁想,欧阳楠谨本是倚在门上的,未曾料到我会突然开门。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一身影向我倒过来。脑袋一片空白,几秒后才发现自己正被他反手护住了脑袋。我竟没被他压住。
我忙一个骨碌坐了起来,过程中也不知碰到他哪个伤处,就听他一声闷哼。想必伤得不清。
坐在客厅里,我小心翼翼地用冰块给他敷额头、膝盖、手腕等几个伤处。他也不说话,表情冷的能冻死人。
我心想:谁让你没事儿呆这儿,让我去洗洗睡了,你自己怎么不回家洗洗睡了,偏要在这儿等我洗洗睡了。其实“洗洗睡了”这四个字给我的感觉十分怪异,就好像“洗洗吃了”,“洗洗干净煮了”。像是在厨房里忙做一道菜。
我这一陷入自己的思维,手上就不知轻重了。一下子也不知碰了那里,引得这少爷一阵吸气。
我忙连声道歉,他嗯了一声表示没事。我这才安心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仔细。
他将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上肿了一个红红的包,另外还有些擦伤,看着还挺揪心的。我轻轻用小冰块给他敷着。其实,原本还可以涂些红药水的,可这厮死活不同意,根本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