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腾硕科技的项目初审已经过了，但是还要技术部门复审，还有那个项目，我一直存有质疑，他们推出的APP系统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挺常见的付款APP，我的初审只是觉得没问题，这个APP没有问题，但是并不代表它能超越同款APP，所以季总，合作的事儿还需要在考虑一下，市场太大了，同质化的商品很多，我们是贩卖商品的商家，商品是不是能赚钱，是我们商家需要考虑的。”
“你不喜欢那个APP。”
“不是，就是觉得同质化严重，能不能在大市场中崭露头角，我觉得是个问题。”
“叫技术部门进一步测试，婉儿，华南小筑那边的项目你跟下来，路副总跟你一起跟这个项目。”
“好。”
“有需要签字的文件吗？”
“有。”
顾婉像是往常一样，拉住了季掣的手，“这一份是半个月前的融资案，对方已经过来催促了，法务那边已经确认了合同没问题，我也审核过没问题。”
“在哪个位置签字？”季掣安稳的坐在原地，感觉到顾婉微微有些凉的手。
顾婉没说话，带着季掣的手握住了签字笔，轻轻地引领着季掣的手在文件的末端，“就是这里。”
笔尖轻轻地划出了黑色的印记，顾婉看着季掣在签名处留下了笔迹，见季掣的笔还停留在远处，轻轻带动季掣的手，把季掣的手抬起来，她冰凉的手指碰触到季掣的手，感觉到季掣的大手和自己一样，微微冰凉。
她转身去拿了一件稍厚的外套，披在了季掣的身上，“下一份文件是南华小筑的文件，是关于南华小筑被季氏集团确认开发的文件。”
季掣点头，却迟迟不动。
她只好把手里的的签字笔重新放到季掣的手里，一点点的带动季掣的手签字。
看到季掣的笔迹在另外一份文件上留了下来，顾婉一份文件一份儿文件的说下去，看着季掣一个一个签好了字，却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字都签好了，我先出去做事了。”
“下午来我办公室陪我，我想听你念报纸了，好久没听你念了。”
“晚一点好吗？我下午准备去见姚遥，谈一下收购的事儿。”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加倍补偿我。”
“晚上已经交给你了。”
季掣难得笑了笑，点了点头。
顾婉看着季掣难得的笑意，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抱着文件走了出去。
总裁办公室的门刚刚关上，顾婉就看见路副总走了过来，路岩是季爷爷曾经一首带出来的左膀右臂，现在在季氏集团担任副总，也是季掣的左膀右臂。
因为是爷爷的人，对她表面上总是三分看好，实际上却不得而知了，老远看见她就对她笑了笑，“顾助理来签文件？”
“是。”
“季总见我有事，我先进去了，说是给我找了个帮手处理华南小筑的项目，我倒是要看看，季总给我找了谁，这水平要是不高，我可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