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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毒是你的手笔吧,谋害摄政王世子是什么罪名,不用我告诉你吧?侯夫人这么在意你,一定也为你谋好了退路,想不到堂堂一等侯府,竟也成了旁人的走狗,不过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季玉浑身一僵,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背后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季澜溪,你胡说什么?!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季玉大吼,但是袖下颤抖不已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季澜溪丝毫不惧,凑到她耳边,呼吸打在季玉白皙的脖颈上,令季玉颤栗不已,但是她嘴里吐出的几个字才更让季玉处于崩溃的边缘,
“能使唤得动侯府,又不怕摄政王的报复……不会是皇室吧?”
季玉心头的恐惧无限放大,季澜溪怎么会知道?
但是此刻她还在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摄政王是大燕的左膀右臂,皇室的人怎么可能会害王爷的儿子?”
“这可不好说,”季澜溪幽幽地看了季玉一眼,
“你和慕时韫自幼定下婚约,不也设计替嫁还让他戴着绿帽子下黄泉吗?”
季澜溪的声音如同索人命的魔音,贯穿在季玉耳边。
“你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慕时韫喝掉那壶茶吧,毒下在茶碗上,随肌肤侵入,正常人接触不会有大碍,时间长了就会自动排出体外,但是慕时韫的身体原本就沉疴已久,根本受不住再进一步的毒性催发,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毒,这法子,都是你们背后的那位提供的吧?”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位高权重的皇室成员呢?”
季玉眼前阵阵发黑,指着季澜溪,
“季澜溪,攀诬皇室,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季澜溪轻笑一声,“我很快就要给慕时韫陪葬了,还怕什么?”
啧,真不禁吓,这么容易就被诈出来了。
“不对,既然我都要死了,怎么能不拉个垫背的呢?季玉,你说你自己送上门来,究竟是自大呢,还是愚蠢呢?”
“你做了什么?!”季玉惊叫。
季澜溪摊手,“没什么,就是给你下了点毒而已。”
季玉胸口起伏,呼吸间心脏传来阵阵针扎似的剧痛,疼得她整张脸皱在一起,血色尽数褪去,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冒,最后蜷缩在地上,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声音。
季澜溪蹲下,擒住季玉的下巴,眼中冷意森然,“慕时韫中的什么毒,解药在哪?”
季玉冷汗直冒,咬着牙道:“我不知道……”
季澜溪冷冷一笑,“这毒可是我压箱底的慢性毒药,服用者会心脏剧痛,如果没有解药,一年后会心悸而死,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一个月的解药,如何?”
季玉脸色惨白,却死死咬着牙。
她不能给,她若是给了,就坐实了云安侯府谋害世子的罪名,皇上为了撇清,一定会把自己云安侯府推出去,到时候云安侯府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