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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剩下所有款项拒付,你们又能耐我何?”
随着脚步声停下,披在阮思浓身上的外套被掀走。
一股冷意跟惧怕从心底滋生。
能耐他何?
能耐得了他何?
阮思浓往前,浓烈香水味绕上来,劣质又刺鼻,脚步顿了下,继续着,直到那道身影跟她近在咫尺。
“顾先生,是我哪做错了吗?”
声音轻柔,带着娇憨,讨好。
阮思浓掐着掌心问。
空气隐约变得更冷冽。
阮思浓……手摸向对方腰间。
剩下的款项给不给,她不在意,但今天这第二笔,她要说服他。
触感是腹肌分明热源。
他……没穿衣服?
这个念头刚闪过,手就被挥开,她下巴就被扣住。
“你倒是识时务!”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般。
被打的脸按压,疼得阮思浓大脑皮层嗡嗡作响。
连带那侧耳廓似被东西撕扯,她只想大口大口喘息。
舌尖扫过男人手背。
“荡,妇!”
手背一烫,男人掷地有声吐出这两个字。
下巴被钳制得更紧,疼得阮思浓本能的抓住那只发力的手:“你是喜欢荡的,我可以……”
讨好的话没说完,身体被猛地往后推。
直到接上阻碍,大理石墙面的冷与硬覆盖阮思浓后背。
下一秒,对方嗜血般,咬在她肩膀上。
对方尝了她血的味道,在她耳边告诉她滋味。
又贱,又荡。
说完,他人后退一步,失去依附点的阮思浓腿一软,人跪倒在地。
她仰头,黑暗中,顾震华身形模糊。
却也能分辨他很高,不是印象里这个年纪的佝偻与大腹便便,她笑了起来:“可您喜欢,不是吗?”
“伶牙俐齿!”
这可不是在夸她。
对方一把抓起她头发,将她脸按贴在他身上。
热意袭在阮思浓脸上。
知道他意图,她紧闭双唇,要躲。
按压她后脑的男人不耐烦起来:“你再躲试试?”
这句带在威胁的话让阮思浓停止挣扎,忽视脸上的滚烫,她颤抖着嗓音问:“结束后,款能不能直接给我?”
只要他愿意,拿到她账号不是难事。
喉音的不适,让阮思浓胃里翻江倒海。
她每次有躲迹象,抓着她头发的手就更用力。
强迫仰起的脸,有痛苦,有绝望,悲凄,还有耻辱……————
身体一会儿似置身于火炉,一会儿似被丢进了冰窖,那道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喊着她‘阿浓,阿浓……’
阮思浓惺忪地睁眼,入目的是金碧辉煌的吊顶。
眼里渐渐清朗起来,随着一片猩红,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
她做梦了。
五年来,沈挚第一次出现在她梦里。
曾经自欺欺人的念头:她梦不到阿挚,只是因为阿挚活着。
身体卷曲,压抑的哭声回荡在空寂的房内。
直到‘叩叩叩’的敲门声响。
阮思浓昨晚的裙子已不是裙子,丢弃在角落的风衣更是一片狼藉……,就着身上浴袍开门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