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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万一不小心散了,可不是要心疼死了,一串珍珠罢了有什么稀罕的”
宴时盈顿时被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回嘴,晏大夫人及时发了话,阻止了这场争论,“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回了内院,一日疲累,晏夫人打发了这些女儿们各回各院各自休息,晏时萝略一点头转身就走。晏时盈朝着晏时萝的背影撇了撇嘴,轻声说了句 “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便也扭头回了自己院子。
晏时雨也刚要离开,却被晏大夫人身边的桂嬷嬷叫住了,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笑着对晏时雨道“三姑娘留步,夫人知道姑娘没能去宴会心里定是委屈,这不特地吩咐了老奴给您送来这个,虽比不上王府的物件却也不差的。”
桂嬷嬷打开盒子是一对细腻通透的玉镯,晏时雨急忙推辞道“不可不可,这本就是我身体不济,怎会有什么委屈可言,再说六妹妹也没有去,单单给我也是不合适的。”
六姑娘晏时书是越州老家二堂叔父的独女,因父母早亡,落下个克父克母的名声,其父晏津颂病亡前将独女托付给了晏津霆,承诺独女平安长大后觅得良人出嫁,家财可分作三份,一份作为晏时书出嫁的嫁妆一份赠与族中修缮宗祠宗谱所用,最后一份赠与晏家已报养育独女的恩情,只因晏家只有晏津霆这一支做到了京官,算是发扬光大,既能护住独女不受族中有心之人迫害,又能护住家产不至于四散。
桂妈妈一边笑着将盒子合上塞到杏琼手中一边道“三姑娘多虑了,夫人早就吩咐了春芸送过去了,只是六姑娘还小,镯子之类的不合适,就送了两对珠花,三姑娘就放心的收着吧”
既如此,晏时雨也不再推辞,道过谢便说道明日再给母亲请安之类的云云。
东篱院是晏时雨与四姨娘齐思君的住所,靠近后花园角门处,附近只有一所老旧陈院并无人居住,是以平时若不是有事到东篱院很少有人专门经过,这样显得东篱院格外冷清寂静,当初刚搬来京都时,四姨娘一眼就挑中了这里,只因她常年礼佛很少外出见人,尤其是父亲晏津霆能不见面就不见。
小时候晏时雨还很奇怪,阿母为何对父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