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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实在不行我去河边洗洗再给您吃?]
2、
“不用。”
谁在说话?!
这里还有个男人?
我四处张望,但发现除了我,就只有这只蛇了。
它歪着脑袋朝我我眨了眨青色的瞳孔,动作是那么有灵性。
我想,我或许是被吓傻了吧?
亦或者我疯了?
我竟然认为刚刚那道低沉悦耳的男声是它发出的?!
“很惊奇吗?小雌性。”
不等我思考,我再一次被震惊到了,这一次我肯定了就是蛇在说话。
雌性,这是多么糟糕的称呼,听起来着实恶寒。
我眯起眼睛盯着把我吓得大汗淋漓的巨蟒,忽然间听到它说话反而没有刚才的极致恐惧了。
但,我还是不敢唐突的纠正它对我的称呼。
眼前这一抹青碧色在月色下晃荡,它身上绚丽的青色在夜晚稍显灼眼。
“外面那只不可化形的狼只是普通的野兽,它杀人如麻,吃人血肉。不光是它,一切和它一样的猛兽都是最低级的兽奴。”
化形?
化什么形?
难道这巨蟒可以和白素贞一样?
我不敢直视它的瞳孔,低着头害怕的问道:“那…那您呢?”
“我自然和他们不一样。”它低下头,话语里带着阴柔的笑意,“我是有人性的,不能和他们混为一谈。”
我心里稳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道:“人性?那就是说…您不会吃我?”
它似乎是被我害怕的模样取悦到了,吐了一下蛇信子,身子愉悦的直了起来。
这一动作反倒把我吓得跌坐在地,倍受压迫的仰望着它。
“当然。”它声音低沉的回答了我。
一条蛇,不会杀我也不会吃我。
我望着它,又看了看这漆黑的洞窟,还有那四四方方的洞口被月光照耀着。
这一切混合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是疯魔了。
会说话的蛇、不会化形的野兽、奇怪的陌世…
也许是体力不支,又或者是紧张过度,我视线模糊的一头栽了下去。
头疼,口干舌燥。
我费力的睁开眼皮,瞧见身边坐着一个身着青色衣裳的乌发男子。
他生的实在是好看,清冷如雪,肤色白如皎月。
他正抱着我喂我喝水,还贴心的擦去我嘴角渗出的水渍。
我吃力的望着他泛着青色的眼眸,描摹着这张绝美的脸庞是谁,最后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这样一个美人。
他轻柔的动作视若珍宝般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他的手冰的不正常,但恰好可以压下我身上的燥热,让我沉沉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我熟悉的天花板变成了洞顶,身下的软床变成了干草蒲,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把昨晚的魔幻记忆全部复述了一遍。
我猛然从干草蒲上弹起,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脏骤停。
昨天的巨蟒还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见它在熟睡,我二话不说的就往洞外爬。
忍着脚下的刺痛,我告诉自己:我得走,我得回到原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