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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暮月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只是大致概括了一下“很大”
木凌雨笑着道:“既然你知道我的伤口很大,那你还让我自己喝啊?胳膊一动牵动背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
“那我喂你”诸葛暮月把盛着药的勺子递到木凌雨干皱的嘴边“张嘴”
木凌雨如愿以偿地喝着诸葛暮月不断送到嘴边的药,药碗见底后木凌雨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诸葛暮月的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我的伤当时是不是也需要缝针?”
木凌雨道:“是,你的伤和我现在背后的伤差不多,只不过当时你……”
“我当时已经晕了,感觉不到疼,可你不一样,你一直清醒着,之前那次你救了我,今天又是你替我受了我该承受的痛”
诸葛暮月的眼睛氤氲着雾气,以前从未波动的平静水潭起了涟漪。
木凌雨玩笑道:“那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诸葛暮月的眼中的怜悯一下消失,瞪大眼睛看着他。木凌雨计谋得逞后笑得十分得意,也许他看惯了诸葛暮月冷淡不理人的样子,突然变得感性还差点哭了,真是让人适应不来。
“暮月你去找那个什么缚藤人给你找一张床,你赶紧休息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诸葛暮月本来是想留下以防他半夜出事,但木凌雨既然第一次主动提出一个人待一会儿,她肯定不能拒绝。给木凌雨虚搭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后,诸葛暮月慢慢地退出了屋子。缚老头此刻还没睡,可诸葛暮月不愿再麻烦他一个老人家,就安静地靠在木梯旁的栏杆上想事情。
动了动胳膊,木凌雨把被暂时遗忘了的敛寒从旁边的草药堆里拿出来放在自己面前,他的手顺着剑柄一点一点滑过剑身,这精细的雕刻的确出自高人之手,对于爱剑之人这敛寒绝对能让他们为之疯狂。木行且试着将灵力注入,结果手却被弹开。
木凌雨心中赞道:“认主的,果然不是凡品。”
与此同时,伊莫风回到了刺藤林边,伊莫尘和落妍裳还在原地等着,他们还生了一堆火。天刚黑的时候伊莫尘就开始后悔早上处理了火堆和柴火,可谁能想到这么晚了诸葛暮月他们还不回来。
伊莫尘现在是没力气再做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