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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蓉妃前些天一句无心的言语逾越,而对其怀恨在心,然后就做下了今日纵猫伤人的事情。”
白箬轻想起了刚刚被活活剥了皮,扔在自己眼前的爱猫圆子,和慎刑司里的种种酷刑,悲凉的笑道:“没错,是臣妾心胸狭窄,因前些日子蓉妃妹妹无意讽刺了几句臣妾出身低微的事,臣妾便一直怀恨在心。”
秦俞闻言气极,狠狠的扬手打了白箬轻一巴掌:“亏你与蓉儿同居妃位,行事竟如此恶毒,你知不知道蓉儿整个手被你那恶猫抓的鲜血淋淋的,触目所及满是伤口。”
白箬轻闻言轻轻拭去唇角溢出的血液,不再流泪,只是仍低垂着头说道:“臣妾认罪,愿领责罚。”
秦俞见她如此便认罚,心里也不知为何,更加恼怒了,有些口不择言的问道:“你近来对朕拒之千里,如今又一句都不为自己辩解。你心里是不是在怪朕,是不是真的与那人在暗地里私相授受。”
白箬轻想起之前宫中关于她和赵沉将军的风言风语,再看着眼前暴怒无情的帝王,胸口痛得像是有人拿了把匕首狠狠的插入了自己心脏似的,自己若是从未爱过这人,心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她愈加悲凉的笑道:“臣妾虽与陛下有过约定,但是一直恪守本分,听命于陛下,从未逾矩半步,何来与人私相授受之说。”
秦俞看着白箬轻脸颊红肿,狼狈且悲切的凄惨模样,心中不由泛起一丝不忍,于是把瘫跪在冷硬地面上的她扶了起来。
但是他面上仍是一副肃然,对着白箬轻冷冷说道:“既如此,那朕便罚你在祈云殿禁足三月,罚俸半年,抄女则百遍,无召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白箬轻低声道“那臣妾的奴婢,皇上能否开恩准许她从慎刑司回来。”
秦俞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她这种包藏祸心,胆大包天的贱婢,朕不会让她再回来了,但看在你平日里尽心尽力侍候朕的份上,朕饶她不死,明日会派人打发她出宫去。”
白箬轻闻言身形轻晃,惨淡笑道:“也好,跟着我这样无能的主子,真是苦了她了。”说完身子一软,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秦俞见状心下一惊,慌乱的把摇摇欲坠的她拥入怀中,急忙向外喊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