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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还绝症……
看他的样子,白玉茗就知道,这货知道了。
“殿下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这么小,还不想死呢!”白玉茗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抽抽噎噎的哭着。
矜贵的少年郎,冷冷抽回自己的衣袖,垂眸看着白玉茗,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心你死不了的!”
白玉茗破涕为笑,“殿下是真的吗?”
她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殿下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肚子厉害不说,就连手和脚也冰冷的很,我这真不是绝症吗?”
“不是。”纪承渊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难道让他去跟一个小姑子普及女子癸水的事?
他只觉得头大的厉害,只要遇上这个白五就没好事。
他立刻命人把白玉茗送回去,免得她再抓着别人问。
直到上了马车,白玉茗还有些不放心,她死死的抓着车窗,眼巴巴的问道:“殿下你得给我保证,我真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
纪承渊脸一黑,他翻身上马,一声令下,“走。”
“殿下,殿下……你还没有跟我保证呢!”白玉茗急了,不停的朝纪承渊招手。
纪承渊再不看她一眼。
虽然有禁军在,可街上还是有不少行人。
她还没有回到白家,就已经出名了。
街头巷尾。
“喂!你听说了吗?白家那个五小姐有多蠢,来了癸水都不知道,还抓着三殿下大声嚷嚷,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哈哈哈……真是笑不活了。”
“谁说不是呢!这下整个京都都知道了,我要是她指定没脸见人了。”
与此同时白家发生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的。
只过了一刻钟,那两个禁军便前来复命,说白玉茗吵着闹着非要找大夫看。
纪承渊眯了眯眼,什么都没有说。
这青天白日的,重夜又那么大一个人,带回白家那是不可能的。
白玉茗将他安置在托国公夫人置办的院子里。
是套三进三出的院子,有些破旧,看着寻常的很。
“说吧!这次你要杀的是谁?”白玉茗一挑眉,刚才的事,算她运气好,连纪承渊和禁都惊动了,对方绝对是个大人物。
重夜,“是二皇子。”
白玉茗微微一怔,“是纪北州,人死了吗?买凶杀人的又是谁?”